笔趣阁_全文免费无广告阅读 > 女生言情 > 重生后我把渣爹继母的豪门玩崩了 > 第33章 沈家新女主人?林婉如连夜搬出主宅!

第33章 沈家新女主人?林婉如连夜搬出主宅!(1 / 1)

晨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织出淡金色的网时,林婉如正攥着行李箱的拉杆站在大堂中央。

檀木柜上的座钟刚敲过七下,老周捧着茶盏从楼梯转角出现,眼尾的皱纹皱成一团:“夫人,老爷昨晚让人传话,说东苑的暖气和新换的窗帘都备好了。”

行李箱轮子碾过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

林婉如的指甲深深掐进拉杆的金属纹路里,指节泛着青白:“东苑?那是给……给客卿住的偏院。”她忽然笑了,笑声像碎玻璃刮过瓷盘,“他连主宅都容不下我了?”

老周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喉结动了动:“老爷说,您搬过去静养些日子也好。”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要被窗外的风声吞没——毕竟谁都知道,沈家主宅的“静养”,向来是失势者的体面流放。

二楼传来清脆的手机铃声。

沈清棠窝在被窝里摸到手机,屏幕上“刘秘书”三个字在晨光里亮得刺眼。

她按了接听键,刚“喂”了一声,那头就传来略带兴奋的男声:“沈小姐,老爷子今早把董事会纪要发下来了,下周的服装设计大赛启动仪式,由您来主持。”

“哦?”沈清棠翻身坐起,垂落的发丝扫过锁骨。

她望着床头那本翻得卷边的《服装设计史》,指尖轻轻敲了敲床头柜——这是她前世在地下车库啃了三年的书,如今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刘秘书,麻烦你帮我查下大赛的赞助商名单。”她顿了顿,又补了句,“特别是傅氏娱乐。”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傅氏确实是总冠名商,傅先生的助理昨天还来确认过流程。”

沈清棠弯起眼睛,阳光正好落在她腕间那只旧银镯上——这是她在养父母家时,养母用旧银簪熔了打的,前世被林婉如污蔑偷窃时,这只镯子被摔碎在玄关。

此刻银镯在她腕上晃出细碎的光,她对着镜子抿了抿唇:“看来我这沈家新女主人,是要正式上任了。”

早餐厅飘着松饼的甜香时,沈明远已经坐在长桌尽头。

他面前的咖啡凉了半杯,见沈清棠进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坐吧。”

沈清棠拉开椅子,银镯在桌沿轻响一声。

她夹起块煎蛋,蛋黄裂开流成金琥珀:“爸今天没去公司?”

“特意等你。”沈明远端起咖啡又放下,杯底和瓷盘碰出清脆的响,“昨天在书房,你说的那些……”他喉结动了动,“澳门的账,三姨的翡翠,都是真的?”

“您觉得呢?”沈清棠舀了勺南瓜粥,热气模糊了她的眼尾,“上回您说我改的‘棠月’系列花里胡哨,可陈总前天还打电话说要加订五千件。”她忽然抬眼,目光像穿过晨雾的剑,“爸,我不是要和您作对。只是沈氏的钱,不该喂饱外人。”

沈明远的指节在桌下攥得发白。

他望着女儿发顶翘起的呆毛——这是她刚起床没梳顺的,像极了小时候养的那只奶猫。

可就是这团软乎乎的毛,昨天在书房里甩出的证据,让他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衬衫。

“你做得很好。”他声音发闷,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比我想象中……好太多。”

沈清棠咬了口松饼,甜香在舌尖化开。

她望着父亲鬓角新冒的白发,突然想起前世被赶出家门那天,这个男人也是坐在这张长桌前,说“清棠,你让爸爸太失望了”。

现在他说“做得很好”,语气里带着生疏的讨好,倒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她垂眸搅着粥,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毕竟——”她抬眼时笑意在眼底漫开,“我是沈家的女儿。”

餐厅里的气氛像被温水泡开的茶,氤氲着说不出的微妙。

直到玄关传来行李箱拖动的声响,沈清棠才放下勺子。

林婉如拖着深棕皮箱站在门口,素色真丝睡裙皱成一团,往日精心打理的卷发乱糟糟搭在肩上。

她望着餐桌旁的两人,突然笑了:“沈清棠,你以为赢了?”

沈清棠擦了擦嘴角,慢悠悠道:“阿姨这是要出门?需要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林婉如的指甲在皮箱把手上抠出月牙印,她盯着沈清棠腕间的银镯,眼神像淬了毒的针,“你等着——还有沈曼云呢。”

话音未落,她拖着箱子转身就走。

大门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惊得窗外的麻雀扑棱棱飞走了。

沈清棠望着那道踉跄的背影,指尖轻轻抚过银镯——沈曼云,那个前世在她最落魄时,把“偷窃证据”拍在报纸头条的小三姑姑。

她舀起最后一口粥,甜香混着窗外的风涌进鼻腔。

晨光里,她望着餐边柜上沈家的全家福——那是前世林婉如让人换的,现在照片里,她的位置空着,像块等着填补的空白。

“爸,”她突然开口,“下周末我生日,想请些朋友来家里。”

沈明远正盯着咖啡杯里的倒影,闻言抬头:“你说请谁就请谁。”

“特别是傅景行。”沈清棠歪头笑了,“毕竟——”她晃了晃腕上的银镯,“我要送他的凤凰,该绣完了。”

林婉如撞门而去的声响在走廊里回荡时,沈清棠正用银匙搅着凉透的南瓜粥。

粥面上浮着层淡金色的油膜,像极了前世她蹲在地下车库啃冷馒头时,车窗上结的霜。

“她这是急了。”沈明远突然开口,指节抵着太阳穴,“上个月还说要给曼云在集团挂个顾问头衔,现在倒拿她当救命稻草。”

沈清棠垂眸将最后一口粥送进嘴里。

甜香混着某种钝痛漫开——前世沈曼云举着“沈清棠偷窃沈家祖传翡翠”的照片开记者会时,林婉如正坐在后台喝燕窝,说“清棠从小在乡下长大,难免手不老实”。

“爸。”她放下碗,银镯磕在瓷盘上叮当作响,“您该让财务把近三年的境外账户流水都调出来。”她抽出张餐巾纸擦手,动作轻得像在抚过某段被篡改的记忆,“沈曼云去年捐给慈善基金会的那三千万,可不是从她卖手作点心的小铺赚来的。”

沈明远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望着女儿腕间那只旧银镯——早上林婉如看它的眼神像要生吞活剥,可此刻在晨光里,它倒像道护心镜,把所有阴毒都挡在外面。

“我让刘秘书下午就去办。”他抓起西装外套起身,走到门口又顿住,“晚上回家吃饭?你养母寄的腊肉,老周说炖了汤。”

沈清棠望着他微驼的背影,突然想起前世被赶出家门那晚,他也是这样背对着她,说“别让我再看见你”。

现在他说“回家吃饭”,尾音带着点不自然的上扬,像在试探块易碎的瓷。

“好。”她应得轻快,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银镯内侧——那里刻着养母的名字“王秀兰”,是前世被林婉如摔碎后,她在废品站蹲了三天,用502胶水粘起来的。

下午三点,老周敲书房门时,沈清棠正对着设计稿修改领口的盘扣。

檀香混着松烟墨的味道里,赵律师抱着个深棕牛皮纸袋走进来,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反常:“沈小姐,我们通过香港分行的关系,查到沈曼云名下有三个离岸账户。”他抽出叠银行流水拍在桌上,“近半年有两笔大额转账,收款方是——”他顿了顿,喉结滚动,“林婉如的私人账户。”

沈清棠的指尖在纸页上停住。

前世林婉如说她偷的那串翡翠项链,正是沈曼云“恰好”在二手市场“捡到”的。

原来不是巧合,是她们早就布好的局。

“具体数额?”她抬眼时,眼底的冷意冻得赵律师打了个寒颤。

“第一笔八百万,备注‘项目款’;第二笔一千二百万,备注‘分红’。”赵律师推了推眼镜,“但我们查过,沈曼云名下没有任何与沈家业务相关的公司。”他从袋底抽出张截图,“更有意思的是,这两个账户的初始资金,来自三年前沈氏珠宝丢失的那批原料——当时报的是仓库失窃,现在看……”

沈清棠的指甲掐进掌心。

前世她在派出所录口供时,警察拿给她看的监控截图里,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后颈有块红色胎记。

而沈曼云的司机老陈,后颈也有块同样的胎记。

她抓起手机翻出通讯录,指尖在“《都市时报》张记者”的名字上停顿两秒,按下通话键:“张哥,明天头版头条要吗?”她望着窗外被风吹得摇晃的香樟叶,声音甜得像加了蜜,“标题我都想好了——《沈氏千金竟成洗钱共犯?三千万境外账户疑云待解》。”

电话那头传来抽气声:“沈小姐,这……”

“证据我让人五点前发到你邮箱。”她打断对方,目光扫过桌上的银行流水,“另外,记得拍沈曼云今天下午三点在兰桂坊喝下午茶的照片——她穿墨绿旗袍,戴翡翠耳坠,最好能拍到她接电话时的表情。”

挂掉电话,她抬腕看表,下午四点十七分。

前世的今天,她正蹲在便利店后巷啃三明治,听路人议论“沈家真千金是小偷”;今生的今天,她坐在雕花檀木桌前,把刀抵在敌人的咽喉上。

夜幕降临时,沈清棠站在顶楼阳台。

晚风掀起她的睡裙下摆,远处CBD的霓虹像撒了把碎钻,铺在墨色的天幕上。

她摸出手机打开相册,里面存着前世沈曼云开记者会的照片——女人涂着酒红口红,举着“赃物”的手在镜头前抖得像片叶子,可眼睛里全是得意。

“这一次,该你抖了。”她对着风轻声说,呼吸凝成白雾,很快被夜风吹散。

楼下传来老周喊“小姐吃饭”的声音,她转身时,余光瞥见二楼客房的窗户——林婉如搬去东苑前,把那间房的窗帘换成了深紫色,像团化不开的阴云。

回到房间时,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

是刘秘书的消息:“沈小姐,您要的沈家长辈名单和核心成员联系方式,已整理好放在书房抽屉。”

沈清棠拉开抽屉,牛皮纸袋里的纸页窸窣作响。

她指尖划过“二叔沈明辉”“三姑沈明珠”“集团CFO周正”这些名字,最后停在最底下那张——“家法会议通知”,六个黑体字在暖黄台灯下泛着冷光。

她合上抽屉,转身望向窗外。

夜色里,沈家主宅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像座等待重新书写的碑。

而她知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所有的旧账,都该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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