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成渊带着这六七的四岁到15岁不等的小朋友一路浩荡荡上山后,其他下山招募的人也回来得差不多了,加起来约有三十多人,这三十多人家世背景,各不相同,上到王侯贵人,下到街边乞丐都有,要说这以后都能大有所成倒也不见得,只是一眼望去,有些许与众不同的灵气罢了。
天赐在其中并不算突出的,算得中上游吧。
而慕名而来的大概也有三十人,多是富家子弟,有做官的让孩子来深造的,也有经商的为孩子铺路的。资质良莠不齐。
这六十多人共同居住在二山门的外门弟子居住处,考虑到他们大多年幼,将他们分散打散与大些的同住,照顾师弟师妹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啊!上课的时候才在一起,一个宿舍五个人。还配备了一位年长的老者维持秩序。
开学初期,怕孩子们不习惯,所以设置成早上文课一时辰,下午武课一时辰,头年不学太难的,只教些读书识字和强身健体的本领,难度逐年递增。其余时间各自玩耍,相互熟悉。
通学三年的李子云正带着通学二年的孟溪存慌忙打扫卫生,想给新来的舍友一点好感,作为通学班最高年级,李子云已经收拢了孟溪存做小弟,可是有端茶的就没有跑腿的,有跑腿的又没了端茶的了,这现下来了新舍友,可不就是动起了歪心思。
小天赐领了日常用品,到了二楼六舍。
一开门看见一身高约175的男子,身着青色长袍,腰间挂着一柄剑,约十四五的样子,皮肤白得发光却又透着粉嫩,一头细软发黄的头发用翡翠发簪高高地半束着,额前耷拉着两道龙须,在这统一着装的道观中用仅剩的发型彰显着他时尚的态度。慵懒地卧在案上,一时分不清是慵懒还是有病。
目光略倾,旁边那人约十一二岁,同样身着青色长袍,可整个人散发着健康的光芒,古铜色皮肤衬得一双坚毅的眼睛炯炯有神,与那男子不同,他的头发全部束着,打眼望去干净利落,只是略略有些拘束打着坐。
案上摊着那人看见天赐,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手中果盘随即到了天赐眼前。
李子云:“小兄弟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自己来的还是师父选的?”
“额,我叫孙天赐,家住议城**街孙宅,是师父选来的”还没等奶乎乎的天赐说完,李子云的手就贱兮兮地捏了上来。
李子云:“哎呦,这么小个奶娃子,没人罩着,在这可过不好哟~~~,认我做大哥,我罩着你。”
李子云:“师父选的又怎样,我和他不也是师父选的,可三年通学之后试炼过不去还不是得去世学,那钱书清和李盟嗣不就是吗”
“..............”这话唠话多得别人根本插不上嘴好吗。
李子云:“小兄弟,考虑得怎么样了”
“..............”
李子云:“行行行,我也不是难处的人,再给你三天考虑时间”
孟溪存全程默默接过天赐的被褥,自顾自铺着。
“不知二位师兄叫什么”
李子云:“我嘛,叫李子云,京城人,他呢叫孟溪存,跟我一起长大的,一床那个叫钱书清,世学二年的,下山历练去了,过几个月才会回来,二床那个嘛是世学一年的李盟嗣,他去练剑了,一会儿估计就回来了。”
李子云:“来来来,我带你去观里溜溜,我们观可大了,都快赶上我家了。”
小小的天赐就这样被强拉着逛了一天,晚上不等李盟嗣回来,早早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