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03 谁说要应付男人?(1 / 1)

难怪叫十字坡。

东西南北四条道口交汇于坡顶,正好呈十字形分割出四个街角。

各有四栋赛博修真风格的建筑,占据四角。

东北角是家铁匠铺,东南角是家衣坊。西北角是家机关坊,西南角是家……青楼还是客栈?

“甲元庙、千龙坊、极乐观、回天阁。”依次看过,黑蛇精浓浓轻轻点头:“名字倒雅致。”

吃喝玩乐,衣食住行。主打一个服务周到。

“姐姐,去哪?”青蛇精媚媚轻声问道。满眼京华如梦,却不知身往何处。

“去……”轻嗅琼鼻,黑蛇精浓浓似被什么东西触动了心弦:“去千龙坊。”

“嗯。”青蛇精媚媚不疑有他。

见同行二人去了东南角的衣坊,佩妮、温蒂旋即转去了西南角的回天阁。不愧是金牌保险经纪人,回天阁确实是手无寸铁且无法宝傍身的二人最合适的容身之所。

千龙衣坊。

门帘轻起,满室盈光。

绣金银线、珠围翠绕,锦衣绣袄、缓带轻裘。

件件都是羽服星冠,无缝天衣。更加衣袖之间,灵气充盈,皆不是凡品。细细看去,件件华服都是由妖精皮毛裁剪缝制,然而却嗅不到一丝丝妖气。此间主人必有神技。

“妖气被镇,灵气四溢。”黑蛇精浓浓轻声道:“此间主人,必有法宝镇妖。”

“贵客登门,蓬荜生辉。”声音出自头上阁楼:“成衣(裁衣)还是缝衣?”

“你是何人?”青蛇精媚媚代主发问。

“此间佣人(受雇用的人)。”说话间,女子已翩然下楼:“绣娘阿雪。人称‘雪娘’。”

“阿雪姑娘,此间为何有蛇味?”黑蛇精浓浓果然是发现了什么。

“啊……”绣娘阿雪笑道:“只因昨晚掌柜刚缝出一件金鳞蟒袍,还没来得及镇去妖气。”

“蟒生金鳞当化龙。”青蛇精媚媚,目露哀伤:“需修满3000年。”

“夫人所言极是。”雪娘笑靥如花,一团和气:“若非饱食酣睡,死到临头犹不自知。想杀之取皮,必不容易。”

“金鳞蟒袍,作价几何?”黑蛇精浓浓直入正题。

“此袍已有主,恕不能转售。”雪娘连连摆手。

“可否,取来一观。”黑蛇精浓浓并未死心。

“如此,也好。”都说和气生财,雪娘如何能婉拒。

搬动柜下机关。晾在武器架上的全套金鳞蟒袍,随即徐徐升上台面。

初见金鳞蟒袍,青蛇精媚媚不由泪洒当场。好在来得快,去更快。未曾在外人当面露出马脚。

饶是如此,雪娘亦察觉气氛有异:“莫非此白蛇精乃夫人旧识?”

“睹物思人,萍水相逢。”黑蛇精浓浓并未明说。

雪娘亦不说破:“坊间传闻,白蛇精乃为躲情劫而入画壁。”

“原来如此。”黑蛇精浓浓不置可否:“内丹何在?”

“白蛇内丹已赠极乐观主。”雪娘知无不言:“为家门续命之用。”

“极乐观是家机关坊。3000年内丹,可驱(机关)重器。”黑蛇精浓浓眸生春水:“且凡有傀儡元神受损,皆可用内丹续命。”

“正如夫人所言。极乐观主,家门不幸。门中亲眷,残躯之身,皆以机关术续命。”雪娘言无不尽。

“果然如此。”黑蛇精浓浓轻轻点头:“诛白蛇者,又是何人?”

“后晋长公主夏侯瑛。”雪娘脱口而出,与有荣焉。

“长公主人在何处?”

“借宿甲元庙。”

“多谢。”

“不送。”

出千龙衣坊,两人直奔甲元庙。

修缮一新的甲元庙,与先前判若两地。

所有怒目金刚像都泥胎换铜身。可谓铁壁铜墙,固若金汤。庙主甲元神虽身死魂灭,但聚拢的天地灵气仍在。铸剑炉正落座在灵脉之上。随着后晋长公主一行三人过墨桥入画壁,十字坡一改往日颓废,气象一新。引奇人异士,迁居助力。更是秘密组建“猎妖门”,欲诛尽妖魔鬼怪,涤荡整个画壁界。

庙中怒目金刚,排成铜墙铁壁。令人望而生畏,不禁却步。

好在有铺中铸剑师出门相迎:“铸剑还是锻甲?”

“此来只为求见一人。”黑蛇精浓浓对答。

“欲见何人?”女铸剑师语气温婉,姿容不凡。

“后晋长公主。”

“长公主外出狩猎,不在庙中。”

“何时始归?”

“日暮当归。”

“女师高姓大名?”

“怡心。”女铸剑师实言相告。她也不是凡人,而是与铸剑女红花同出《天神剑女》时空的神女怡心(许怡心)。

“可否容我二人在此恭候长公主大驾。”

“有何不可。”女铸剑师引二人到偏殿小憩。

与此同时,两位金牌保险经纪佩妮、温蒂也双双走进了回天阁。

一眼望去,数不尽的繁华盛景,好一座销金温柔乡。

早有尝尽人情泠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练就一双火眼的回天阁主顾仙娘,亲自出门相迎。

“二位姑娘,是‘打火(途中之餐)’还是投宿?”

“我二人想投阁主门下。”目视回天阁主顾仙娘,佩妮恍惚看到了自己。

“二位姑娘天生丽质,我见犹怜。不知家中遇何变故,竟要寻此下策?”回天阁主顾仙娘也有同感。

原因很简单,她们互为异度同位体。彼此之间拥有神奇的“同位心灵力”。

“我二人孤苦伶仃,孑然一身。漂泊至此,早已了无牵挂。”此情此景,佩妮悲从心起。

“原来如此。”其实过墨桥入画壁之人,身世生平十有八九都是如此:“琴棋书画,精通几何?”

“无一精通。”都说了是金牌保险经纪人,在90年代的香港,还有谁会去学“琴棋书画,诗酒花茶”。

本以为会答“无所不精”的回天阁主顾仙娘先是一愣,又转而笑道:“倒是直白赤诚。”

唯恐被扫地出门,温蒂急忙说道:“若论吃喝玩乐,察言观色,左右逢源,迎来送往,对付臭男人我姐妹二人皆是一把好手。”

“男人?”回天阁主顾仙娘忽然意味深长的笑出声:“谁说要应付男人?”

“怎么……”曲线玲珑本钱十足的温蒂,不由语塞:“这不是家夜总(会)……青楼吗?”

“没错。如假包换。”回天阁主顾仙娘微微一笑。

“难道此地青楼不招待男宾?”话说作为见多识广的金牌保险经纪人,佩妮的圈子也是很大啊。

“非也,非也。”回天阁主顾仙娘摇头娇笑。

“此地没有男人。”佩妮一定会刨根问底。

“那便要看,什么是男人。”回天阁主顾仙娘笑容不减。

和温蒂默契的对视一眼,佩妮试问:“敢问阁主,什么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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