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赵昭仪争宠(1 / 1)

整整一天的时间,帝暖暖才看完一箱子基本知识手册。

还有十几箱子等着她。

箱子里面还有几本文轩帝的亲手涂鸦,上面画的是帝承天小时候,他们一家三口的趣事,他们两口子真的很宠爱帝承天这个得来不易的女儿。

姓帝,名承天,字佑民,多么大的希望。

只可惜,帝承天辜负了他们。

晚上的时候,风听忙完了后宫裁减宫妃一事,过来给帝暖暖禀报,除了几个位份较高的宫妃没走,其他位份上的人都走了大部分,现下她宫里,算上苏昂,满打满算,还剩21人。

帝暖暖听完微微颔首,21倒是个还能接受的数字,不至于让她早早的操劳过度而亡。

帝暖暖安排一句善待他们,用了晚膳,沐浴过后,便回去寝殿休息。

她太累了,她这两天处理的国事,比帝暖暖登基三年以来处理的都要多。

看了一整天的书,帝暖暖双眼酸涩不堪,脚步虚浮。

低头走到床边,才发现床上的异样。

那里躺着的人,不对,是捆着的,分明是个人。

帝暖暖回望殿门,香云和月霜告罪般的跪下。

“赵昭仪?”帝暖暖拨开悠悠作响的珠帘,眼前的人蒙住了双眼,让她不太敢辨认。

不过,好在他浑身只着了一层粉色锦缎,遮不住蜜白肌肤和精心练出的恰到好处的肌肉,宽肩、窄腰、长腿,翘臀,对于这副天生会勾人的身体,帝暖暖调取帝承天的记忆之后,还算熟悉。

几番流转,最终锁定他脖子上戴着的白珠银链,做工精巧无双,从脖颈后轻轻一系,分作两班,垂落到胸口下方,然后再绑于后腰。

这是仿作女子肚兜做法制作的珠链。

眉心紧蹙,帝暖暖顿感口干舌燥,离开床边,倒杯茶水灌进喉咙,而后捶了捶遭罪的小腰。

“陛下,是妾,妾参见陛下。”见帝暖暖没有立即扑过去,反而坐在桌前自斟自饮,赵昭仪啜泣道,作势要起来给她行礼,可是双脚被分开捆在床尾,两侧的黄色帷幔挽住了他那结实有力的脚踝,绑的很紧,没有给他留什么余地,甚至抬高了他的身子。

可能是时间久了,有些体力不支,男人双腿正在微微发抖。

一只手也被绑在床头,帷幔扼住了他的手腕,因为他挣扎起身的动作,手腕青筋突出,被磨红一片。

“陛下,妾无法行礼了,陛下,莫要怪罪他们,是妾求他们行个方便。”

说着,蒙眼的丝帕被泪水渐渐沁透,纵横交错的针织中漏出一双哭红的美眸和沾湿的浓墨睫羽。

“陛下,你许久没有宠妾了。

“如果朕记得没错,好像才十天左右吧。”帝暖暖话里没有什么情绪,摆弄着桌上的白瓷茶杯玩。

“可是妾度日如年,怕失去陛下的宠爱,已经日渐干涸。陛下,你有了新欢,便忘记妾了!”

龙床摇动,男人哽咽的声音从喉头里压不住的蹦出,又觉得哭哭啼啼有些失礼,将剩下的哭声逼了回去。

瞧他这般委曲求全,帝暖暖忍不住有些怜惜他。

慢慢挪步过去,床上的人儿适时翻个身,粉色缎子下是满床春色,娇嫩雨滴,一根松垮的细带适时被他仅剩自由的手勾开,有眼色的滑落到男人腰侧,露出羊脂白玉般细腻的身体。

“陛下~陛下~”

赵昭仪唤着,难挨的春心浪荡着从嘴里涌出。

不得不承认他很会,帝暖暖还没过去,自己就先喘上了。

明黄色床单被他一通乱抓,胡扯,男人捏的指尖泛白,像是忍耐着巨大的痛苦。

希望有人能安抚些微,哪怕给予些清凉的慰藉。

被他粗重的气息带动着,脖颈处的银制珠链坠入双胸之上,几颗硕大的珍珠叮叮咚咚敲击胸口肌肉,发出清脆的珠翠声。

链声,喘声,喉头涌动声,搭配的如同华美的锦绣乐章。

那补药,再喝几副应该无妨吧。

夜夜上巫山,,云雨点翠岩。

缠郎翻玉骨,,意动留春眠。

帝暖暖想着,迈开大步往前,一只手扯去丝帕。

另一只手不自觉拿起床边搁置的软辫。

几乎是一瞬,帝暖暖陡然松开,手中物无力落下,孤零零的盘旋在床上。

眸光恢复些清明,帝暖暖冷静片刻,想,许是帝承天残余的意识还在体内。

刚才那一刻,龌龊昏庸的帝承天略胜她坐怀不乱的帝暖暖一筹而已。

而现在,她清醒了。

她帝暖暖,一个二十一世纪有理想有道德有纪律的好青年,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好孩子,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陛下?”赵昭仪咬唇看她,帝暖暖背坐在床上,躲避了他的眼神,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质疑她‘是不是不行’。

见帝暖暖安静的坐着,不再继续,赵昭仪又向她挪来,使劲移动身体,双足和一只手被软绳磨的通红。

帝暖暖不忍心的回头按住他的腰腹,阻止他乱动。

“别乱动,朕先给你解开。”

“你先冷静。”

“妾如何冷静?”赵昭仪压抑道,眸光似满空点缀的繁星,泪花像镶嵌在其中的明珠,他牵起帝暖暖放在他腰上的手,放在胸口贴着,求她,“妾来时喝过药,陛下,救妾。妾真受不住了。”

“什么?”

帝暖暖惊了,思绪杂乱成团,被这样直白不留后路的争宠手段吓到了。

良久,床上的人浑身被汗珠浸透,喘息难耐的声音愈发快速,也愈发失望,像看透了帝王凉薄一样。

不再发一言,被绳子磨的血迹斑驳的手腕,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明明他有一只手是自由的,但他并没有为自己解开。

许是还期待着最后一丝希望。

“朕?”帝暖暖低语,有些挣扎,弯腰揩去他眼角快滴落的热泪,解开绑住他的绳子,仅仅只是接触到手腕上的一丝皮肤,就差点被他身上的热量灼伤。

察觉到帝暖暖的松懈和怜惜,男人绽开羞涩的笑意,略微松松手腕,而后双手齐举,放在枕头上,乖巧的很。

玉手滑过他的腹腔,胸腔,脖颈,到下巴。

帝暖暖卸去玉簪,解开衣带,宽大的睡袍滑落肩头,堆积在腰下。

之后,没了动作。

她不会宠幸别人。

对着一个任她为所欲为的人。

她学不来帝承天那种始终将满足自己的需求放在首位率先出击的手段,也不会主动与他人缠绵悱恻,都是被动的,被托着,引到了欲望的山巅。

她没了章法。

身上松松垮垮被解开一半的衣服顿时没了大半生机。

“妾来伺候陛下。”赵昭仪道,从床上起来,热气慢慢靠近帝暖暖的脸,浅浅的吻了吻脸颊,并没有深入,然后男人慢慢俯身,细碎的声音从衣袍中溜出。

“陛下,这几日处理国事,真是辛苦。”

“都交给妾吧。”

“要是不舒服,告诉妾便是。”

帝暖暖低头看着忍着药效,却不急不躁吻着自己每一寸皮肤的人。

隔着布料,摸了摸他湿透的发。

此时,略有些急促的敲门声陡然响起。

“陛下,季大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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